我叫宝儿，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头，是一个父不祥，母已亡的孤儿。
我一直幻想的，我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爱我的父亲母亲，可是这一切，都是命。在我出生前，就已经成定局。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很偏的小山村，听村长说。那是清朝末年，兵荒马乱，人们被逼的减去长发，而且长寿村有一个古老的传说，他们长寿就是因为他们留着长头发。所以长寿村的村长带着大家翻山越岭逃亡到了这个地方。
然后就一直在这里生存下来，养育子女。
改革开放以后，村里和外边通了路。孩子们不再念私熟，可以去学校接受教育。而我的故事，就从这里说起。
村里修好路之后，村长柱子说，“我们要吸取外面的知识，适应外边的环境，村里的壮年，出去打工，不满7岁的孩子们都去上学。至于学费，大家伙给凑一下。老年人，就在家做做东西，看看能不能让村里的小伙子卖出去。“
而我的妈妈，很幸运的是第一批出去学习的人。她的脑子很好用，又刻苦，所以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
每天起早贪黑，无时无刻不在学习。就为了能有出息，早日为了这个村，这个家出些力。
妈妈的学习一直都很好。次次都是学校的三好学生。高中的时候，还拿过奖学金。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高考的前一天，这个人一辈子的转折点前面。我的妈妈疯了。
妈妈，每次都是县里的第一名。市里的前三名，多少双眼睛看着他。为了留住她，学校还为此减免了学费。
可是好好的人，就这样疯掉了。
多么可惜。
你可能也怀疑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受任何外因的刺激下，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疯掉呢。
这个事情，还是要从以前说起。
我们生活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这里没有其他人，刚迁来的时候，男女比例还是很正常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荐移。男女比例越来越不平衡，而且，很多家都是近亲结婚。
有点知识的人都知道，五代之内，是不能通婚的。
可是这些人哪里懂这些。
我的妈妈不是第一个例子，但是之前几家近亲结婚的，刚出生的孩子，不是夭折，就是活不太久。
即使活下来的，也是一个傻子。
我的妈妈，就是个例外，她聪明，能干。她是我们村的榜样。
却没想到，榜样的妈妈，即使成绩再好，高考的压力也是很大的，直接把她压夸了。
而承受不住高考压力的妈妈，随后反应就是考前发疯。
村长柱子把妈妈从县里领了回来。交到外公外婆手里。
外公外婆老泪纵横，为什么好好的人就这么疯了。他们怨恨自己，是他们害了自己的女儿。
而回到家的妈妈，虽然是疯的，但是只有压力大的情况下，才会发疯。
正常的时候，就帮外公外婆干干家务。闲的时候就看看书。
从外表上看，谁都不能说这是个疯子。
可是，妈妈。再也不能接触学习的事情，只要一接触，画风就会突然一变，妈妈又会发疯似的大喊大叫，而学校也不会再要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即使她的成绩，好得不能再好，可是这就是现实，现实就是这样残酷。
同村的人，都很可怜妈妈。好好的一个闺女咋就这样子了呢。
妈妈，无数次背着外公外婆学习，可是每次，妈妈都会疯掉。
每当妈妈发疯的时候，外公外婆，就把她捆起来。
等妈妈清醒了之后。
看到自己被绑起来。
就知道自己之前又发疯了。
外婆看着自己的女儿，如今这个样子，天天以泪洗面。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
当年从家里拿出去的锅碗瓢盆换来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
说起这个。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说我们这里的人们都是清朝那时候迁过来的。家家户户手里有很多文物。
县里的文物局就派人来到这里，一开始说是强行收走，说这些都是属于国家的。可来了之后。发现，大多都是清朝的锅碗瓢盆。
所以每家，就给了块钱，和一套新的锅碗瓢盆。然后就把那些文物全部拉走了。
那时候，人们还觉得占了便宜呢。
长大后，等我第一次参加文物拍卖会，才知道我们被骗了。
一个被他们块收走的锅碗盆，如果自己卖的话，光一个碗就能拍卖50万。
年迈的外公，还在做着一些小玩意，来以此养家糊口。
外公外婆，都做好心理准备，一直养着妈妈。可是。某一天下午，天空中飘着小雨，我的妈妈失踪了。
村长派人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年过一年，日过一日
一年后，失去女儿的痛苦，让一个老人再也承受不住了。终日以泪洗面的外婆，病倒在床，去医院。医生都让外公放弃救治了。
那天，天气晴朗，外公把外婆放在院子里的槐花树下面的躺椅上。就出去了。
本来外婆躺在槐花树下面的躺椅上面已然睡着，可是却突然惊醒。
只见眼前，多了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碎布小花的长裙子，头上包着一块花头巾，脚上一双平底鞋。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一副做月子女人的打扮。
女人先开口，喊了一声“妈”
女儿回来了。外婆高兴，说来也奇怪，病就好了。
外公外婆多次打探。妈妈出去的情况，可是妈妈对此决不多谈。
外公外婆想问问孩子是哪来的。妈妈只说是我亲生的，其他也不再说，反正孩子也回来了。外公外婆，也就不再多问。
慢慢的，我长大了。
妈妈给我起名叫“妞妞”
从我三岁的时候，外公外婆就每天给我讲述他们当年的故事。
其实那时候的我，懂得什么
只不过记忆好，他们说的都记住了。
长大再一思索就懂了
外公家一直靠外公做的木工来维持生计。
外公小时候，和太外公学了这门手艺。
听说是传男不传女
所以到妈妈这一代。外公就收了几个关门弟子
让他们把这份手艺继承下去
在我五岁那一年
外婆外公相继去世。
村里人看我妈妈也没有犯病，外公离开之后，家里也没有什么收入。
山上的农作物也没有打理。尤其还带着我。
村长就帮忙牵线，给她找了一个山下其他村里的男人。
这个男人没有孩子。妻子得重病死了。
所以家里就张落着给他再娶个老婆。
妈妈为了我着想。就答应了。
选了个良辰吉日
妈妈就过门了。
刚开始这个男人，对她很好。妈妈长的很漂亮，对于那男人说，能娶到妈妈这样的人像是天上掉馅饼。也不嫌弃妈妈带着一个孩子。能娶到妈妈这么聪明，又漂亮的媳妇，已经很满足了。
这个男人也勤快，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而且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放在现在的社会来说，也算是潜力股。可惜生不逢时，谁要他出生在农村呢。
继父对我也很好。时不时给我一个零花钱，还给我买漂亮的衣服。
但是人不可貌相，不能光看外表。
妈妈一次意外流产，让这一切都成了泡沫。一个憨厚老实的男人，一夜之间变为暴徒。
嫁给这个来这个男人半年之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
而这个男人对妈妈就更加好了。
从怀孕到现在，几乎什么都不用妈妈做，男人每次做饭，洗衣，就怕妈妈有什么闪失。天气炎热，每天都要帮妈妈擦身子，还爬在妈妈的肚子上自言自语：“儿子啊，我是你爸啊！
那时候的我，虽然小，但是好像有了危机感。
因为继父再也不给我买东西了。
妈妈也不会抱着我了。说怕伤了小弟弟。
我哭闹的时候，也不会哄我了。
那时候我不懂
继父刚刚对我大声责骂，转眼间就笑嘻嘻着，和妈妈肚子里的孩子说话是为什么？
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妈妈肚子有了小宝宝的原因。
于是，小小的我，突然有了危机感。我害怕他们不要我了，不喜欢我了。
那天，天很蓝，有一些风。很适合放风筝。
我从屋里拿出继父之前给我做的风筝。准备放飞，风筝刚一放飞。
线就断了，风筝落在了树上，我看了看树，发现怎么也够不着。
我跑去求妈妈
想让她帮我拿下来。
那时候妈妈的身体因为小宝宝的原因。已经很笨重。行动也不变。走一步都很艰难，我记得人们都说，可不是怀了双胞胎了吧。
可是，受不了我的苦苦请求
妈妈不忍心让我伤心，还是去帮我拿风筝
树太高，妈妈站着够不着
于是，让我搬了一个家里的小凳子，放在树下
妈妈踩上去。手刚好以够到。
妈妈，刚把风筝拿到手，我很兴奋。我忘了妈妈还在凳子，我就飞快的跑过去，不小心撞了一下凳子
然后
我就看着，笨重的妈妈从上面摔了下来。摔到在地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兴奋了。
当时我都吓坏了。我看着妈妈的血突然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我吓坏了
急着去喊人
然后，邻医院
医院之后，就直接送进了抢救室。
而继父也赶来了。这个大老爷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自己一巴掌。
“该死的，我怎么就不在身边呢。都知道她的肚子那么大了。行动不方便。”
那时候，那个男人，只会责怪自己，而没有怪别人。
可是
医生出来告诉继父：“孩子是保不住了，只能保大人。”
我看到继父一个大老爷们，突然摊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突然认识到
我做了一件错事，可是我只想要爸爸妈妈，疼爱我。
妈妈没有和继父说，是我撞倒她，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出院的时候，医生告诉他。我的妈妈因为这次伤到了子宫，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
回到家里，看起来相安无事，可是我没有想到的，这件事给继父的打击太大了。
他变了，他变得抽烟喝酒，每次喝醉之后还会打人。
有几次要打我的时候，被妈妈拦住了。
转而，继父开始打妈妈，随手拿起什么，都砸在妈妈的身上。
嘴里嘟囔着，“骂妈妈是一只不会生蛋的母鸡。”
还骂我，是家里的赔钱货。替别人养孩子。
妈妈每天都是一身伤痕累累，为了我，从来没有还过手，她怕继父报复在我身上。
然后
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的来。
继父被村里几个小混混哄骗，迷上了赌钱。人都说，赌博能毁了一个正常的家。
白天出去赌，晚上回来喝酒。从来没赢过，卖了妈妈仅有几件首饰。最后卖了家里懒以生存的土地。
那年我刚六岁，因为是后半年生的，所以，还没有到了上小学的年龄。
那天晚上，妈妈照常给我洗漱了，带我回屋。一起上床，讲睡前故事准备哄我睡觉。
门“嘭”的一声被踢开
我的继父带着一个看起来，油光粉面，流里流气的人进了屋子。
说输了钱，没办法。让妈妈陪那个人一晚还债。
我那时候还不懂得是什么意思。继父把我从床上抱到门口。
那个流里流气的走到了床边，眼看着就要扑上去。
妈妈不从。抵死反抗。
我的继父一个耳光打过去。妈妈的头发也打乱了，我眼睁睁的看着继父和那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把我妈妈的衣服扒光，还用绳子把我妈妈绑了起来。绑成一个让人看起来，很羞耻的姿势。
继父做这些的时候，我就在门口看着，我不懂，为什么他要那么对妈妈。
那个人，究竟要对妈妈做什么。
继父出来了，把门关上。牵着我的手。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妈妈的尖叫声和哭声，辱骂声。
只见继父朝屋里喊了一句“闭嘴，妞妞也长大了，如果你不想她……”
后面的话，继父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屋里的妈妈听到了这些。再也不抵抗挣扎。
那时候，我还小，还不懂，继父是什么意思。
长大了，才明白，那晚上，妈妈为了我，付出了什么代价？
屋子的隔音效果不好，因为害怕，再加上，这是第一次和继父睡在一起，整夜我都能听到妈妈的呜咽声。和隔壁传来的撞击声。像是有人在撞墙。
迷迷糊糊，天刚一翻白。我就起来，开门走过去，可是屋门还是紧关着。
我敲门，里面也没有人给我开。
我只好又回来。
过了一会，继父也起床了
估计是要继续去赌钱
然后，我才敢放心的睡觉
再次醒来，妈妈已经在我床边给我缝补衣服了
我看到妈妈裸露的身体外面，是一片片青紫。像是被人用力掐过一样。
我问，“妈妈，你疼不疼”
“妞儿，帮你吹吹，妈妈就不疼了。”
我用小嘴，使劲帮妈妈呼呼，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妈妈的痛苦一般。
妈妈她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亲了亲我，嘴里说道：“妈妈不疼，妞妞，没事就好。”
原以为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
可以，谁也猜不到，那个被我称做继父的人，却以此发现了生财之道
渐渐的。傍晚来我家里的男人，越来越多，有年轻的，有年迈的，有时候还是见过的大叔大爷，他们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好几个人，只要天黑，就会出现在我家里。
每次有人来。
继父都会把我带走
但是即使我再困，我也不会睡着，因为那天妈妈告诉我，“假如身边睡着的人，不是妈妈，那你一定不能睡着，一定要醒着，如果有不对劲的时候，就大声喊，我还不知道，那时候所谓的不对劲是什么？”
我又听到了。
听到了妈妈的哭声，妈妈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和那不停的撞击声。
隔天早上，几乎每天都会看到一身青紫的妈妈。
妈妈身上的伤越来越多，青紫都变成了黑紫。
渐渐的，我发现，妈妈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出门玩耍的时候，听到别家孩子的妈妈对他说：“不许和妞妞一起玩。”
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回家玩。而妈妈自言自语越来越严重。我不敢告诉继父。
直到有一天，村里来我家的人越来越少。而继父拿赚来的那些钱，去赌博。欠的债更多了。
继父还想拿妈妈抵债，可是那些人说着难听的话，“谁不知道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你老婆连鸡都不如，你们附近的男人，几乎都上过了。再说，被人玩了那么多次，下面松成鬼。谁稀罕。”
那些人把继父爆打了一顿。让他在规定时间还钱。
眼看着还账的日子要到了。而我家再也没有人来。家里没有了收入。
那些人再次上门的时候，继父怕再被打，告诉他们，大的玩腻了，家里还有个小的。
“雏，这我到时没玩过。行，就拿小的来抵债吧！后天，我来接小的，你家里太脏了，要去也去我家。”
那天天空和平时不一样。天空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倒映在村边的小河上，整个江面变成了红色，天边仿佛燃起大火。
好想要出什么事一样，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庆祝，妈妈煮了一碗长寿面和一个荷包蛋给我。
就当过生日了。
夜晚。继父回来告诉妈妈，要拿年幼的我来还债。
妈妈跪着求继父，不要把我带走。
她可以，她可以用身体来还债。
继父朝妈妈脸上呸了一口唾沫：“就你，鸡都不如，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连我都不想上了，何况别人，我宁愿去碰村里的王寡妇，也不愿意再碰你，你以为你还值几个钱。你个破烂货。”
随后，就要把我抱走，妈妈不让，然后他对妈妈又是一顿暴打。
我带妞妞走了。
“我好呆养了她那么多年，也是她该报答我的时候了。”
当继父把我抱进屋里的时候，他却起了别的心思，只听他说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能便宜了外人。”
他把我放在我屋里的床上，和我说“乖妞妞，也长大了，今晚和爸爸一起睡好吗？”
那时候的我不懂，看着继父凶狠的眼神，只好点头。
可能是晚上太困了，没过一会，睡意上来，我睡着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手在摸我的大腿。那双手刮着我的腿有些生疼。
停了一会，手继续往上摸。来到我尿尿的地方。不停的抚摸。
害怕，紧张，我想喊，可是继父的手突然捂住我的嘴。
我的声音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只邪恶的手还在继续。
突然一个巨大的尖锐的东西，顶住我尿尿的地方。它好像想要进去。却又进不去，只能一次一次往进捅。
尿尿的地方被突然撑大，身体传来异样的痛觉，我好痛，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咬了继父的手。
继父吃痛，手松开，我便大声哭喊了起来。
上了锁的门，突然被撞开。
妈妈进来了，扒开被子，看到我和继父身上什么也没有穿着。而继父看起来有些丑陋的东西，正顶着我尿尿的地方。
“死婆娘，你干什么？打搅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弄死你。”，说着起身。
我第一次看到继父光着的身子。白华华的肚皮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就像一坨案板上的肥肉，突然间有些恶心。
妈妈转头就出去了，然后不一会进来了，我从没见过妈妈有那样的表情，她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一个禽兽。她是你的女儿，而且她还那么小，你怎么能下得了手。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我要杀了你。”
冷不防的。妈妈从身后抽出一把刀子，捅在了继父的身上要害处。又把刀抽出。
继父倒地，痛苦的呻吟着。喊着救命。
血溅了我一脸。
妈妈还用脚去用力踩继父的那丑陋的地方。
然后我就听到继父，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妈妈抱起我，就往外跑。什么都没有带，刚跑到村口。
我们就被继父喊叫声，吵醒的村民们，抓了回来。
他们抓着妈妈，妈妈在挣扎，嘴里不停的喊着，“他是禽兽。他竟然想要强奸妞妞。”
那时候，我还不懂“强奸”是什么意思？
村民们听到了，他们也觉得，五十多岁的男人，竟然想对一个6岁的孩子，行不轨之事，真的是禽兽不如。
可是，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同情解决不了问题。
还是有人报了警。
在等警察来的时候，我的继医院。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个禽兽没有死，只是妈妈那一脚让他失去了做男人的功能。
妈妈被村民们绑了起来，以免她再次伤人。
他们有人想抱着我，可是谁抱我，我就咬谁。所以没有人敢上前。看我也不跑，就任由我在那里一个劲的哭。
我就一直哭，哭到嗓子沙哑。
警察来了，先去屋里提取证据，然后和村民们打听情况。听到村民说继父重医院。而杀人犯就是我的妈妈，当即拿出了手铐，把她铐起来，并派一个人看管着
只留下我，继父肯定不愿意再养我，而妈妈，这次牢饭，铁定是吃上了。
警察问，谁愿意收养我，村里的那些人也怕我的继父以后出来报复，不愿也不敢收养我。
警察没办法，他们决定把我送进县城里的福利院。
我被其中一个大盖帽的叔叔抱着上了车。
妈妈戴是手铐就站在车后面。也许是为了让我以后好好生活，忘记有这么一个妈妈的存在。
猛然间，妈妈她甩开了架住他的警察。一头撞上了警车后玻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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